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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人说诗:台湾颜艾琳在其中
[ 编辑:颜建波 | 时间:2019-11-13 22:11:41 | 浏览:3388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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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艾琳讯)诗人说诗(女版19人):舒丹丹横行胭脂金铃子青小衣苏雨景小布头龙青吉祥女巫杨芳侠田暖颜艾琳卢艳艳徐电杨荟邵悦雪铓安乔子如风微紫

横行胭脂 他们叫我横姑娘 今天

本期发表观点的诗人:

舒丹丹/横行胭脂/金铃子/青小衣/苏雨景/小布头/龙青/吉祥女巫/杨芳侠/

田暖/颜艾琳/卢艳艳/徐电/杨荟/邵悦/雪铓/安乔子/如风/微紫

(按来稿先后排序。您不在于看文字,重点是您应该看看女诗人们都长什么样,哈哈)


诗人舒丹丹


      诗歌,作为一种生命的辩识与锻造,要求我们既能透过生活的庸常和驳杂的现实,与自我在镜中对视,叩问灵魂,辨认存在的意义,又要求我们最终能从自我的局囿中走出,迈向广阔而自由的天地,探求生命和世界更高的真理。诗歌如同信仰,是生命之光,是诗人一生修行之路,理应在纷繁的生命体验中收获随时间而来的真理。诗歌的火焰,将燃净并滤除我们灵魂中的硫磺与杂质,锻造生命,抵抗虚无,使之散发真正的生命的香气。

“诗有别材,非关理也”,这句话似乎需要补充修订,诗诚然有“无理而妙”的典范,但如潜流一样在诗的内部流动着的细密的思绪和内在逻辑,无疑也非常迷人。我偏爱感性和理性结合得平衡而妙的诗。

如果说,对中国古典诗歌传统的喜爱让我学习到诗歌语言的蕴藉含蓄和意境美,同样西方诗歌的思辨美和严谨的内在逻辑也影响到我的诗歌创作。融会中西,将自然与人文气息相渗透,辨认生命中的他者与自我,体验人世温暖与生命之虚无,我想这是我所感兴趣的诗学探索和珍视的生命体验。


西方诗歌对待自然更多是主体对客体的观照、投射和移情,在感悟山水的同时追寻形而上的超越本体,同时因为基督教精神的影响,使得西方诗歌在自然和现实关注中保持一种寻求终极拯救的超越精神。而中国诗歌传统更多致力于人与自然的默契,强调自然本身就是宇宙万物之道,物各自然,目击道存,万物静观皆自得。

诗歌对集体和时代叙述的担当首先是对个人的记述,时代总是通过个体经验来呈现,个人际遇里反映着时代的观念,诚实地书写个人史也就是时代叙事的一部分。

自我和虚无之间,有着永无止境的矛盾和调停。“无论我在哪儿,我就是那缺失的”。

   对我来说,生活就是写作的灵感来源之一。写作可以源于日常,但又有超常超验的东西在其中。写作不只是凭空想象或闭门造车,一个好诗人,应该有提炼生活升华生活的能力,不是简单地还原对日常的摹写,而是透过生活,完成对生命本质的思索和洞察,具备把生活的面粉发酵做成诗歌的面包的能力。



诗人横行胭脂

   

   诗人是心神不宁的一伙人,是一个会感动、会悲伤的群体。他们担负着语言创造上的责任,试图透过一切房子的窗户看到阳光。写作中的诗人们是虔诚的。诗人哨兵谈他写诗,周围不能有别人弄出的响动,还得关紧门窗,像举行某种仪式,庄严而隆重。我也有这样的癖性。写诗的人大约都过着一个侍者的生活吧。

     有许多人问我哪首诗是我的代表作,这是令我羞赧的一个问题。我不敢说自己有代表作。曾看到这样的诠释:代表作即代表性作为。这个我更没有。每个人都要解决自己诗歌的问题,我的问题不少。写作的实践,是永远的未完成。好诗永远在下一首中。我只能说我在上瘾地书写。不知道上瘾是不是一种品质?

好的诗人都有一个鲜明的地域身份。地理是生活者的根,对根的体认是重要的。时间湍急地流动,使每天的生活迅速成为记忆,只有脚下的这片家园给我们一种稳定的依托感。


我的文字的舞蹈是真诚的,像草在春风里真诚地颤抖,它配合了美的节韵,它展开了自己的翅膀。我竭力让自己的文字从近处落到远方,每当我完成一首诗歌写作,我更愿意说:“它已被深沉地遗忘在异乡。”是的,写一首诗就是向它告别。每首诗都是一个向前的奔跑,不被旧的词语赶上。诚实地写作,向文学贡献出能量。

我的写作与网络有关,但我不是为网络而写作。有一个评论家说我是网络溜冰艺术家,我觉得不合适。我的写作不是为了捕获几只鼠标。那样我觉得就太浅薄了。

“努力在激荡的外部世界那时而悲怆时而荒诞的景象与个体内心世界追求冒险的写作愿望之间进行协调”(抱歉,我固执地占用卡尔维诺的这一句),用个人的语词打通物与我的关系,建立深度开阔的经纬,带回到读者而又面目清晰,大象无极。

(节选自《我的诗路历程》)



      诗人金铃子


       我怎么认定口水诗的呢?

       第一,  读到一首分行的诗歌。你把它的分行取消,你发现你读到的是一段话分行而已,或者仅仅是脑筋急转弯。这就是口水诗。这是书写者在偷懒和媚俗。这个时代普遍就是媚俗。比如,流行歌曲、追星。作为一个常态化的人是不愿意去创新、不需要深刻,因为艺术的创新要付出能量,我们是一个消费社会,消耗能量,自身又不愿意去创造能量,这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时代。网络时代,键盘一回车就分行了,就诗了……我为什么要去消耗我的能量,不就是玩嘛。没有环境逼迫你要去创新,诗歌不关乎你的生存。只有社会大变革才有创新,社会处于断裂的时候才有创新。历代的艺术创新都在一个大变革大动荡的时候产生。因此,六朝那么动荡的形势下,当时的诗人、画家、书法家还那么心平气静,把心力用在遗词炼句上。不仅仅是因为像萧绎、萧统、陈叔宝等皇族,就是沈约这样经过几朝皇帝,一辈子活得如履薄冰之人,也是这样。古人的文人精神,是今人学不来的,在这种精神的支配下,一大批着迷于文字魔力的诗人艺术家,在雕章啄句。感谢他们没有偷懒,我们在今天才可以欣赏到他们艺术的无中生有,他们豪华竞逐的创新。沧海桑田,多少六朝旧事,只成了神话。

       第二,  吹糠见米。好像“壳理论”,你看到堆了一堆谷子,走进一看,全部是稻谷的壳,我们将这些诗上的形容词副词叹词吹去,吹糠不见米,这就是口水诗。诗歌本身的创作还是要尊重本心。我们要去接触这个世界歌颂这个世界,但是这个歌颂一定是你的本心能够包容和融化这个世界转化为你内心的精神世界的自然呈现,而不是我把那些词语拿过来堆砌一些空洞的情感。我们为什么达不到,因为我们往往没有心胸去包容这个世界。包容化就是用你的态度精神世界对你的外部世界进行融化变成你精神世界的一部分。你爱祖国,那么你平时表现出一个什么爱祖国?你为祖国做了什么东西,你都麻木不仁熟视无睹,我怎么相信你,相信你的诗?



诗人青小衣


   诗歌是心灵的出口。我喜欢的是深刻、悲伤又充满洞见,或有着波光诡谲的孤独,最好还带点儿陌生语调的诗歌。它甚至可以是黑暗的、湿冷的。我不喜欢讨好和谄媚的诗歌,更不喜欢在鼓噪和喧嚣中刷屏的诗歌。

  我觉得好的诗歌发出的声音,不仅属于诗人所处的时代,也是上一代的声音,和下一代的声音。一首好诗,就是一道神谕,它一旦被写出来,就在很多人心里咣当,摇晃。


诗人苏雨景    


   在这一点上,我承认自己有所贪婪。一方面想做小女人,一方面又想写大诗歌。唯有小女人,才可以缠绵悱恻,把哀婉的乡愁锥骨的爱情说出来,唯有大诗歌,才可以电光石火,把厚重的河山深邃的血泪说出来。像易安,笔下既有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的清纯,又有生当作人杰,死亦为鬼雄。的厚重,又像阿赫玛托娃,笔下既有我回来了,茸茸的猫咪/温柔地打着呼噜,舔着我的手掌/在湖畔锯木厂的塔楼上/闪耀着明亮的灯光的宁静,又有是啊,对于我们,她是套鞋上的尘泥/对于我们,她是牙齿间的沙砾/我们把她磨成粉,揉成团,碾作尘/也不会和其他东西相混的炽烈。做小女人,可以保持一个女诗人的幽微之心,写大诗歌,可以延展一个女诗人的宏阔之境。拓宽了自己的心灵疆域,约等于拓宽了自己的诗歌版图。


诗人小布头


诗人这一称呼,我更愿意把它称作“应邀接受诗歌古老的密码的人”,而每一名被选中的人,都肩负了书写和言说的责任。诗人在自己建造的诗歌殿堂里“发现”和“洞见”,诗歌被比喻成多种东西,比如时代的声音,民族的良心,道德的盾牌……但这些比喻又常常被诗歌高强度的语言轻易地越过理论诠释的视野,最后自身逻辑陷入机械和磨损。特里林在评论华兹华斯时说,“诗歌不只存在自身之中,它也存在各种虚像之中,不论它在某种文化中是不是受重视,它都在语言中不断渗透,变形,自我更新,而诗人们知道这一点——诗有变化的自身,气息既古老又新鲜,构造既原始又精密。”但这并不表明诗歌这种超越性的力量成为文化的主流,甚至在大众文化领域,诗歌表现得更具边缘化。诗表面上的软弱,有时候也是它的强大,它退却到你的内心,在低处发出声音,诗歌提供内部的暴力与外界的暴力相抗衡。



  诗人龙青


   我写诗,但我不爱也不能说“诗”。

   诗的迷人之处正是它“言有尽而意无穷”。

   我反对一切“大”或者自以为“大”的那些,用什么方式来写诗都不是诗的问题,在我这里,诗只表现一种状态,一种产出即静止,遇到读懂它的人可以活回来的状态。



诗人吉祥女巫


   关于诗歌的认识……这是一个很庞大的话题,所以,当胭脂姑娘和我提及,一时之间都不知如何说起。

   对文字的敬畏,是我创作诗歌的根本和基本,然后才是对文本的喜欢和爱好。

不知不觉,亲近诗歌已十多年了,无数个朝朝暮暮,无数次辗转反侧,都是为了它。可以这样说,如今的诗歌,早已成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每个人写诗的初衷和过程都不同,我的看法和认识,似乎用一句话就可以总结出来:在敬畏文字,热爱大自然的基础上,造物主借由天地间的万事万物,以不同的方式和方法,赐予我灵感……

   感谢诗歌,感谢美好的胭脂姑娘。



诗人杨芳侠


    诗是有关灵魂和精神的言说,是有关时间和经验的记忆,是打有强烈个性烙印的语言艺术。一个人写诗是为了走进自己呼唤自我,直到黑暗发出金属质的回声。

  诗是描摹波澜起伏的心灵世界,画出外部世界在心湖中的影像,写出现实世界中人的处境和内心挣扎。探究爱和死的秘密,以及存在的真相。

  诗发自心灵深处,一个人发自灵魂深处的声音也许不那么完美,也许是痛苦的,可它是真实的,是这一个人的声音而不是那一个,这声音有着鲜活的生命气息,这首诗就是有生命力的!

  诗在纸上如同铭文在碑石上,见证且记录,无论诗人活着或死去。活着是诗被孕育的过程,诗人同诗活在一起;死去,诗替诗人活,追赶时光——



诗人田暖


诗歌是一个人灵魂的出口,是一个人对世界的认知。在诗歌里,我试图把一个多元而复杂的世界纳入诗歌的经纬线内,在诗歌里安放自己的心灵,安放那些来自生命的洞悟、灵魂的磨炼、生死的教益,温暖的回响,或者瑰丽的梦幻!我试图用这些诗歌来消解灵魂的苦难,用自己有限生活的经验和理想的构建来呈现一个世界的状态,用诗歌施予人性和生命的希冀、温暖和爱。诗歌的触角是外在社会、历史和生活空间的延展,是灵魂的眼睛和内在生命、内心精神的凝视和深情触摸。诗歌作为一个人的精神灯塔,它和人站在一起,彼此照耀着,这是人们绝望的内核与贝壳中的第二种东西,给人心以宁静和超拔的力量,教人柔软而慈悲。



诗人颜艾琳


     常常在寫詩的時候,「被抽離」和「被充滿」的情況是同時存在著。所以我曾感悟地說:靈感是一種啟動、挑逗、勃起;但才氣的氣短、中斷、不繼則是精神的陽痿了。對詩冷感的人,是對人生中最特殊美感經驗加以自我隔離的族群。我對他們的潔癖感到悲哀。



诗人卢艳艳


我最初接触诗歌,是在大学时代。

九十年代初,正好是朦胧诗流行时期,我参加了所在大学的诗社,现在想起来,那真是一件十分遥远的事情了,因为中间已经隔了几十年的工作时间。

只记得当时诗社的老师对我说,你坚持写,一定会有收获的。只可惜,几十年庸碌的光阴眨眼而过,忙着上班,忙着成家,忙着考证,忙着单位的勾心斗角和生活的爱恨情仇,诗歌只是我在夜深时分辗转反侧无法入眠时,在纸上的一种宣泄。

没上过论坛,没玩过博客,也没参加过任何诗歌团体,我就像一个掉队的人,与诗歌愈行愈远。终于,人生到了下半场,觉得应该到了总结的时间了,于是我把二十几年来写下的心情,集成一本册子《飞花集》,也就薄薄的二百页,当时的想法很简单,就是想把这些文字归拢保存。

直到2017年7月份,有一位朋友把我拉进一个诗歌群,我记得非常清楚,当时群主说既然入群,就贴一首自己的诗给大家看看,结果我一贴,就引来了一阵哄然大笑。我一直以来随心所欲的写作方式,早就落伍了。

接下来的两年我看了很多好诗,也写了很多不好不坏的诗,结识了一些诗人朋友。但即使到了现在,让我说我的诗观,依然还是:内心的宣泄。但在方法上我会更加注重呈现,而不是直抒胸臆。

原谅我吧,人世的一粒尘埃,没有远大的目标,没有胸怀天下的志向,不想戴面具,不想隐忍。只想在爱我所爱,恨我所恨的道路上且行且歌。诗,永远是我灵魂深处最真实的阐述和反省,因此也才最动人!


诗人徐电


“将最宝贝的故事埋藏在长短句里,为不能说出口的心事立碑”是我写诗的初心。不同的人对于事物的感知是有差别的,有些寻常的事情发生在诗人身上说不定也能有突破性的启发和灵感,这些瞬间或明或暗,或喜或悲,诗人让其披上“诗歌的外套”,奇妙的是:突发的事件再延展,反复品来或旁人遇见,各自的眼界、精神也会发生微妙的变化,岂不趣哉!写诗的人心中定有一片藏故事的净土。

我喜欢称诗歌为“有血有肉的长短句”,他们是我的小情人,小棉袄,小妖精,与我共舞,和我绝交,是我身上掉下的一块肉。从我一个人的“私藏”,到抛头露面“渡人”,我的长短句和我一样,正在“换牙长骨头”。

人生,如露亦似电。我想我是足够天真和虔诚才会写诗,若你此刻恰好与我的文字相视,那一定就是正在发生的奇迹。

愿我们在诗歌中相逢,便永不失散。


诗人杨荟

   

   诗歌是生活的现象学,就应根植于生活的土壤,它与生活的关系是柔软的,缠绵的,同时也是冷硬的。我的诗歌创作素材,大多取自生活中真实的人和事。《在伤口上撒盐》中,村民打死偷狗贼是真的,在伤口上撒盐也是真的,我也不愿相信是真的,可它确实是真的;《送礼》中的女人,是送给我朋友的,他还算有良知,没收。他讲这事儿的时候,我笑了三天,三天后,再也笑不出来;《七哥》中跪着行走的男人是我堂弟。从看守所出来好几天才会说话,才会哭会笑,才会站着撒尿。因此,我更看重诗歌对生命和灵魂的解读和拷问,探索和洞见心里光亮,灰色或黑暗的深层世界。诗歌其实也可以处理消极和肮脏,就看诗人是否有强大的能量。



诗人邵悦


   诗是生活的产物,生活是诗的尤物。嘈杂、错乱和痛并快乐的现实生活,经过诗意的过滤,语言的交锋,一切混沌变得澄明,不是高于生活,不是还原生活,是还原生命。好诗有针刺般的痛感,这种痛感即是现实的痛触点,两者相互撞击,便激发出诗人悲天悯人的大爱情怀,这种情怀经由诗意归还给万物苍生,以其神圣与高蹈的特质,独善其身,鹤立独行。诗与生活相互碰撞时,便是以诗歌的名义生活,以生活的名义诗歌。



诗人雪铓


       海德格尔说:“诗人的天职是还乡”。这里的还乡,并非地理上的位移,而是精神上的归依,也即更宽泛的人生修行。一个诗人只有归于生活和大众,归于自然、宗教与禅意,归于内心的宁静与反思、搏击与迸发,让诗歌充满救赎、人性关怀和普世意义,才能说“还乡”。没有“还乡”意识的诗人,不能称之为根本意义上的诗人,只能是一个肤浅的写手。

       不管诗歌衍变了多少朝代,从最早的《诗经》、李白、杜甫到艾青,直至后来无数变焕的诗歌派系,经得住时间考验留下来的,总是与祖国、民众、正义、善良、爱与真情相联系的诗,这些大写的,具有照彻力量的句子不会被历史滚滚长河淹没。因此,我们可以写个体的诗,因为个体具有感受的独特性与差异性,但是不能偏离诗歌精神,始终相信诗性就是人性,生活的本质就是诗的本质。诗人虽然也是普通人,但因为他有异于常人的省察自我、他人和社会,智性思考和形象表达的能力,彰显与普通人异样之处,这样才能取得诗人和诗的双重诚信。



诗人安乔子

     

      有时,诗是集万千的美于一身,她有无限的美等待我们挖掘。诗人就是善于发现生活这些美,并通过语言技巧等把这些美发挥得淋漓尽致。但生活并不总是那么诗情画意,我们需要直面现实、为现实发声的勇气,我希望我的笔下能书写生活的美,也能书写人类的爱和苦难,能写出这个大时代背景下的小人物的命运和挣扎,这也是一直支持我写下去的动力。



诗人如风

       诗者,天地之心。

       一直认为,让人动容的,一定不是华丽词语堆砌的空洞无物的诗句,而是站立在文字背后朴素真挚的情怀和对这个世界的认知。

       很多时候,诗歌是一种救赎。让我于热闹处抽离,于密集的人群中抽离,于自身抽离,以一个他者的身份与自己对话,与人间万物对话。

       感恩行走与写作,把我一次次的从灰暗之地引至宽阔明亮之处,让我坦然接受人间冷暖,与万物共沐阳光。当我在字里行间看见越来越清晰的自己,我爱上了那个于静默中呈现的真实的自己。



      诗人微紫


      生活里,我不喜欢琐碎杂务。如果可以,我愿意忘却人间的事情,做那个长久地坐在葡萄树下看星星的人。也许因此,我的诗歌也不太喜欢描述生活的具象部分。虽然,诗歌不可能和具体日常无关,但我更对它抽象出的那部分感兴趣。存在之痛,终极之惑,对我的感受与思索既是折磨,也是诱惑与迷恋。诗歌就是我在这条路上的分泌物。

      诗人不是解答者,他只是一个上苍创造物的热爱者。上帝会笑我思索的可笑,但会欢喜我对美与光的贪恋。

      我希望每首诗每一步都在洗涤尽小我,靠近向那缕终极式光芒。如果不能提供乐音,像停歇在枝间的鸟儿那样,那就不要写下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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